亚斯伯格症候群

谢谢你看到这里❤

「维勇」关于领带、胸针和一些别的什么


*离家出走梗
*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
*之前想写的双向偷窥梗码了一半,感觉自己的功底还是欠火候,等修的满意以后再发(不会有这一天的




胜生勇利此刻正在俄罗斯的不知哪条街上独自行走着。

天气挺冷,他庆幸出门时套上了足够保暖的大衣和围巾,长靴里层带有加绒,才不至于在冰天雪地里把自己冻死。他身上一分钱也没带,手机的电量已经不足百分之五——屏幕右上角显示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数字才能带给他安全感,不过此刻他不在乎。

他竭力不去想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出现在这儿的原因,而是平和地走过沿途商铺,专注又好奇地观察它们摆在橱窗里展览品。

琳琅多类的商品中有一部分打开了他回忆的匣子,那些回忆比较久远,往往与童年、亲人和故乡有关。



他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单独散步过。


移居至圣彼得堡后,同居的两只大型犬几乎每天都在围着他打转,极少离开他——会讲俄语的那只尤甚。因此他的俄语水平突飞猛进,和当地人的日常交流再也不是困扰他的首要问题(然而这并没有减轻心理上的压力,他开始为别的事情伤脑筋)。

他的老师教授了很多暧昧不清的昵称和情话的用法,他惊叹于俄罗斯人对伴侣称呼的多样繁杂和情话的露骨动人。熟练语法后他去查阅了相关书籍和资料,发现自己学习的语句大部分都找不到出处——多半那个俄罗斯人随口编织的。

于是他把它们重新拼接,组合成别的什么告白的句子,再还给他的老师。直到他的老师面红耳赤地被迫承认自己唯一的、勤奋刻苦的学生完全可以在这门课上毕业,然后欣然把接下来授课的地点定为卧室——他还有更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他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好,尽管时常有矛盾发生——它们常常由最琐碎的细节引起,比如他和别人的某个触碰,或是和旧友通话时随口讲的一句玩笑。

其中绝大部分不满和委屈可以被亲吻和交换的体液稀释,剩下的只能成为疤痕在看不到的地方结痂。


而有的时候,就像微小的细点里被拽出了巨大的绳网,把两个人都束缚住连呼吸都艰难。然而他们紧紧攥着属于自己的、调节松紧的绳头,谁也不愿意放开对方。


那种窒息感直到现在还在他的身体里萦绕不散。




他抬头看了一眼西斜的太阳,走进手边第一家男装店。

收银台边上就是领带专柜,他用指腹依次拂过透明的玻璃柜,闷闷不乐地比较着颜色和形状,想象自己和银发的俄罗斯人戴上它们的样子。

把所有的款式过完一遍后他选定了两条对方大概会喜欢的样式,又挑选了几个可以搭配大衣使用的胸针,礼貌地请求让看店的姑娘帮他包好装袋,然后拎着它们直接离开了。


然后他去了街角的冰淇淋屋,新鲜又多色的果肉和雪泥在冰柜里朝他招手,短暂的犹豫后他选择了莓果味的双球。

低温并没有影响来自日本的美食家品尝甜品的兴致,富含果汁和树莓颗粒的雪泥和点缀了黑巧克力和碎坚果的脆壳的口感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舒畅。



接下来去喝一杯咖啡吧。他伸了个懒腰,余光看到带有「кофе」的招牌就在不远处。

在打足暖气的温室里他脱去了厚重的外套,认真地研究好菜单后他点了一份巧克力松饼和特浓的摩卡。

架子上的书清一色是通俗的大众口味,他爽快地随手抽了一本阿加莎克里斯蒂,窝在椅子里和着松饼上的草莓果粒,把经典的内容咀嚼入腹。


他在这里阅读一直到太阳下山。




站起来时天已经完全变黑,还下起了小雪。天气转冷后白日的时长比例不断变短,给他有一种已经到了深夜的错觉感,可他明明还没有吃过晚饭。

错位的恍惚让他突然觉得有点孤单,双肩随着心境不由自主地下垂了一点。


哎。

叹着气他推开了玻璃门,重新走进夜色里。



而原本在他隔壁桌子看书、和他背靠背坐了一个下午的银发男人也跟着他出了咖啡店。



“然后去哪里?”他追上前面的青年,撑开伞挡住上方纷纷扬扬落下的白色结晶块。

“有点困。”对方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的水渍被东斯拉夫人伸出的指尖温柔地抹掉了。


“要不直接回家吧,车子就停在不远的地方。”

“不行。”勇利干脆地拒绝了这个建议,“我还在离家出走啊。”


“那边有酒店,我们去开个房间?”



“……可以。”

FIN

*没错文章前半段完全没有出场的老毛子一直在忙于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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